这里没有钩虫,只有一只死狐狸!

玄睦一身绯衣,斜靠着青石墙,单腿独立,另一条腿却蹬在对面的廊柱之上,明显就是在这儿等着绊她!

“采琴姑娘还真是与众不同,一身重伤还能跑得这般快,像是……根本不怕痛似的。”

玄睦转眸望了她一眼,拎起手中的酒坛,猛灌了一口。

酒液打在他银白的蝶尾狐面具上,晕过金色的狐眼,同那面具后的黑眸交相辉映,闪动着诡邪的微光。

余小晚短促地喘着气,抚胸向后退了一步,这腿猛地拦在她胸前,虽感觉不到痛,却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
她勉强保持着镇定,说道:“多谢九殿下不杀之恩,小女子保证不会把此事透露给任何人!若真有人问起,我就说……是一群黑衣人将我劫走的,与九殿下无关。”

玄睦收起蹬在廊柱的腿,旋身坐到了对面的扶栏之上,背靠着廊柱,放荡不羁地蹬着另一头漆红的柱子,仰头又灌了一口酒。

“采琴姑娘是在说笑吗?如此拙劣的说辞,你觉得能哄得过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