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睦但笑不语,洗了洗那布巾,重新拧干,这次又是趁其不备,上手给擦了个干净。

余小晚这次倒没怎么反抗,横竖已经中招了,再反抗又能如何?

她只怒目而视,愤然道:“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?”

玄睦瞟了她一眼,斜勾的唇角怎么看怎么招人恨!

任他洗干净布巾又帮她擦了手,再用了漱口水,又被他推着背过身,任他随意梳通了长发。

找了一圈竟没有可扎的头绳,他干脆把自己头上的绯色发带扯下来给她松松地系在脑后。

“我不会绾发,横竖就是吃个饭,等下还要上床歇息,就这般将就一下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折腾了这么半天,还以为他多厉害呢,不会绾发干嘛松开她的发髻?

她也不会好吧!

上官锦有喜儿伺候,采琴又有耶律越伺候,根本用不着她出手。

当日莫非拐走她的时候,她也是这般随意一绑糊弄的。

结果他也不过与她水平一般而已。

“好了,用饭吧。”

不过吐了两句槽的工夫,玄睦竟直接将那红木小桌,连菜带桌一起搬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