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
时晟翻身上马,望了一眼手里还在挣扎的小呼呼,视线最后一次望向余小晚。

余小晚已艰难地挪到了府门前,瘦小的身影踉跄着消失在了门楼里。

“王爷,告辞。”

他一夹马腹,扬尘而去,掌心的小呼呼,瞪着乌溜溜的麻雀黑豆眼,可怜兮兮地盯着越来越远的府门口,眸光渐渐黯淡。

……

余小晚一进府门便再也坚持不住,摔跌在地,满头冷汗不停冒着,顷刻间便汗湿了布衣。

两个家丁上前搀扶住她,三转两转,不知转了多少弯,一路进了所院子,还未到院门,玄睦已迎面而来,抢先一步将她抱起,转身便走。

一路疾奔,他垂眸望了她一眼,面具后的眸子,漫着掩不住的担忧,可开口的话,却丁点不客气。

“你是蠢还是傻?即便感觉不到痛,也不能这般糟践自己!那般不要命的跑,是真想废了这脚?见过笨的,没见过这么笨的!”

顿了下,看她虚弱的喘着气,再看她那满头的冷汗,他犹疑地又道:“你……疼?”

若不是实在疼的没有力气,余小晚真想冲他翻个白眼,再吼一句——你眼瘸?现在才发现?!

并非余小晚自虐不去兑换心凝形释止痛,而是她方才奔逃的太过激烈,这脚踝实在疼的厉害,根本没法集中神识,自然也没法兑换心凝形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