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睦满不在乎地挑了下眉,“横竖在你眼中我早已是不可信且又无耻狡诈之人,不如你换个新鲜点的词儿骂?若不会,我不吝赐教。”

“谁用你教!我……”

我可是国骂超强霸主种子选手,骂你三天三夜都不带重样的!

好吧,其实她翻来覆去只会那么几句脏话,而且飚给系统的那些尼玛,卧槽之流,当面她根本骂不出口。

这都是九年制义务教育外加三年高中四年大学的锅!把她彻底荼毒成了五讲四美三热爱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,连卷个三字经都觉得没素质,只敢暗戳戳在心里。

玄睦见她虽然气呼呼的,可终归是老实下来,这才放了心,小心地抱着她,一路左转右转,到了一处柴房。

余小晚怔了一下,“你来这里作甚?”

玄睦垂眸一笑,面具后的桃花眸神采奕奕。

“送你个舒心。”

余小晚瞟了一眼阴湿潮冷的小屋,心里惦记着太阳快落山了,胎记就要浮现,不由有些心急,说出的话自然越发的不客气。

“舒心?你送我回房,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,我绝对日日都舒畅舒心!”

桃花眸微微黯了黯,玄睦没再言语,一脚踹开了门。

甫一进去,屋里一片昏暗,什么都看不清楚,只听到一阵骚乱,几道黑影晃来晃去,一叠连声都是“大爷饶命大爷饶命”。

一旁的小厮赶紧掌上了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