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来,耶律越对采琴更多的是责任咯。

“那……既是你的妻,你为何还不懂呢?”余小晚的手顺着他的肩头一路下滑,滑到了他的袍带之上,“我现在便想要……月……”

想要月。

想要越。

余小晚已然暗示的这般明显了,耶律越再如何心无邪念正人君子,此刻也不可能意会不到。

“你……”

即便是一贯波澜不惊的耶律越,此刻也忍不住迟钝了一息。

余小晚微微向后撤了撤身。

来吧!

横竖也是为了验胎记,赶紧的开始,赶紧的验完,再之后她一个离魂撤离也就是了。

余小晚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,可耶律越却迟迟没有动手。

她疑惑出声,“晨之?”

话音未落,耶律越突然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
“不烫。”

“什么?”

不等余小晚反应过来,耶律越竟轻轻推开了她,起身便往外走。

余小晚愕然道:“你做什么去?”

“我先帮你燃上灯,再去寻了府医过来。”

什,什么?!!

余小晚如遭雷劈!

不带这么正人君子的吧!

她主动勾引,他居然以为她有病!!!

耶律越竟真的走到桌旁,摸索着重新点上了灯。

烛火跳动下,那一袭白衣,端方雅正,皎皎如月,回眸望向她的视线,干净得不染半点尘埃。

余小晚不由喃喃道:“你找府医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