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不满地上去扯住他的袖子,“晨之哥哥还要我不要骗你,你为何还要骗我?”

耶律越躲开她的视线,沉声道:“抱歉。”

余小晚咬了咬唇,拽着他袖角的手拽得更紧了几分。

“我不需要道歉,我只要知道你到底给了他什么?”

只有知道是什么,她才能想法子帮他再要回来。

耶律越摇了摇头,“不能说。”

“为何不能说?”

耶律越沉默了,转眸望着她扯在他袖角的青葱手指,突然牵了起来,轻轻拉进了怀中。

余小晚有些诧异,自打他俩验证过胎记之后,耶律越几乎从未这般主动亲近过她,只唯一的一次,便是那雨后的早晨,他紧紧抱着她,亲密无间,可偏偏两人一身湿衣,无论如何拥抱,都温暖不了彼此。

今日,如那日一般无二,她站着,耶律越坐着,他修长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际,什么也没有说,只埋首在她窄瘦的肩头,浅淡的呼吸着。

自上而下望去,看不到他的神情,只能看到他为了方便行事高高束起的黑发,还有那随着埋首微微有些鼓起的线条流畅的背。

不知为何,此刻的耶律越,莫名的让她觉得身形萧索、满身疲惫。

他一定很累,虽然他从不对任何人说起。

余小晚抬手,搂住了他,那沁鼻的墨香,萦绕满怀,让她格外的留恋。

“晨之。”

“嗯?”

耶律越微微动了动,想抬头,却被余小晚抱得紧紧的,头顶还搁着她微烫的脸颊。

耶律越只得放弃再动,闷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“晨之。”

她又唤了一声。

“嗯?”

“我心悦你。”

她不知道这算不算爱,可她知道,她喜欢他,这个毋庸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