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紧张的大气儿都不敢出,心脏狂跃,如鼓擂动,震的她太阳穴嘭嘭直跳。

身后,耶律越的声音依然冰冷,冷得她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怎不说话?既敢做,为何不敢说?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奴婢见过侯爷。”

余小晚觉得自己真的吓疯了,竟拽着门把手,冲着门福了福。

她真的很怕耶律越,比怕时晟还怕的多的多!

对时晟,她顶多是怕他上演全息暴力游戏,辣她眼睛。

对耶律越,她却是满满的愧疚与心痛,与其说怕他质问,不如说怕他伤心。

“侯爷?”

耶律越的声音带着几分自嘲,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,淡淡的响在耳际。

他松开按在门板的手,扳过她的肩膀直接将她按在了门上!

“为何要如此?”

他垂眸望着她,方才强装的冷漠在那一声疏远的“侯爷”之下,早已支离破碎。

余小晚哪里敢看他?

她怕她只看一眼便会不忍,会再次撒谎只为换他片刻安心。

可是她不能,谎撒到今日,也该到头了。

她垂着头,心乱如麻,明明早几日便想好了说辞,此时此刻,竟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
她该如何说起?

又该从哪一桩说起?

“侯,侯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