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他会拦她,却没有。

她蹲跪在他身前,稍稍拉下里裤,大氅圈围之下,伸手不见五指,那原本不显山不露水的“觜”字,嵌在丹田之上,在这一片暗无天日中,浮着幽白微光,格外的显眼,吸引了她的视线。

觜,通“嘴”,明明是同一个意思,却偏偏少了一“口”,无口难言,即便再痛!再恨!再怨!再多的不满!也诉不出,言不尽,无法语于人前。

只能……隐忍。

可是晨之啊,它们明明就是同一个意思,所谓的无口不能言,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缚身的枷锁。

仁义礼智信,温良恭俭让。

家、国、天下。

但凡你少顾虑一点,也不必忍得这般辛苦。

他毕竟是男子,身形不比时晟却也是颀长修雅,她拼命跪直了身形,这才勉强吻上了那字。

红唇濡上,舌叶扫过,那字仿佛天生天长,无沟无壑,与之普通肌理触感毫无差别。

余小晚流连片刻,这才又将里裤又向下褪了褪。

她本可以直接松手,宽松的里裤绝对会自行滑落。

可她却有些胆怯。

将行之事她只在小说中看过,若不是绑定了系统穿到这里,只怕到现在她都还不知亲吻的滋味,更遑论……助人手渎,甚至口渎。

她迟疑着,不知该如何做,更不知自己要做到何种地步才能达目的。

却不想,她这迟疑的流连,喷洒在腰腹腿侧的潮热鼻息,却是像极了个中老手,几近挑逗撩拨之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