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这是哪儿?怎么看都像是将军府啊摔!她怎么一个睁眼一个闭眼的工夫就跑这儿来了?

另外,喜儿怎会在此?她不是被时晟逐出府门了吗?

以喜儿对上官锦的忠心,如何会重回害死她家小姐的府门?

刚想到此处,后脊梁突然升起一股子凉意。

糟了!

她方才似乎顺口喊出了喜儿的名讳,甚至还……自称妾身!

要死了要死了!

眼下该怎么往回拉?

虽说时晟怀疑她是上官锦的可能性几乎没有,可还是以防万一,眼下只能……先膈应膈应他再说!

以上官锦对他的绝望,即便借尸还魂也决计不会再靠近他半步的。

这么想着,余小晚突然探手拉住了时晟搁在腿上的手,还不忘放嗲了声音,轻唤了声。

“将军~~”

时晟看了一眼那手,抬眸望向她,眸中神色,晦暗不明。

“嗯?”

“是将军救了奴婢吗?”

“我只是将你带回将军府诊伤。”

“那便是将军救了奴婢了,若奴婢还在公主府,只怕缺医少药,今时今日早已死透。将军的救命之恩,奴婢感激不尽,若将军不弃,奴婢来日当牛做马,必报将军大恩!”

时晟挑眉,神色古怪,“当牛做马?”

“是……”

“我要牛马有何用?”

时晟这般不按套路走,余小晚当即语塞,僵了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:“牛……可耕田,马……可拉车,还能打仗!”

时晟颌首,形容冷峻,神色却越发怪异了几分。

“说的不错,依你之意,你能耕田,还能拉车打仗?”

“……”

余小晚觉得时晟根本就是在挑刺!

“奴婢……学一学,或许就会了。”

时晟又瞟了一眼她按在他手背的手,“即便你再如何学,终究比不过牛,也比不过马,倒不如发挥所长,方能更好报恩。”

余小晚勉强挤出一抹笑,皮笑肉不笑。

“请将军明示。”

“你还记得公主当日送到我府上的周姨娘与王姨娘吗?”

记得,怎么不记得。

一个自己吓死了自己,一个上吊死的,舌头还伸的老长。

都是耶律月用巫族秘术害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