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舍不得我,为何不来寻我?”

“妾身怕呀,当日死得那般凄惨,妾身怕重蹈覆辙。”

“那耶律越又是怎么回事?”

“他呀……”余小晚左右敞开他的外袍,嘟着朱唇,撒娇道:“将军就别提他了,妾身也是无奈呀!”

如夜墨瞳微动,“无奈什么?”

余小晚带着几分小女子娇态,扯开他的里衣,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。

“哎!将军想也知道,耶律越被囚公主府,至今也有八个年头,他整日关在那一方竹园,孤冷无依,即便生了那银靡之心,也无人能帮着倾泻。采琴是与他最为亲近之人,两人一来二去苟合在一处,有甚稀奇的?”

说着话,里衣外袍全都大敞,余小晚无甚可脱,只得转而摸上他的裤带。

解慢一点,再慢一点,她得把该说的都说完才行。

不等她再开口给自个儿身上抹黑,时晟又问:“如此说来,他与采琴是在你之前苟合的?”

余小晚颌首,笑意嫣嫣,“那是自然,将军如此威猛,那文弱侯爷如何比得?妾身看他那弱不禁风,随随便便便气喘吁吁的样子也是够了。”

这话说的很有问题,乍听没什么,细细品味,却隐隐透着些许味道。

若余小晚不曾与耶律越有过那事,她又如何知晓耶律越行与不行?

她相信时晟定能听出弦外之音。

却不曾想,时晟竟像是全然不懂般,只微微蹙起眉宇,垂眸望向她正奋力解开的裤带。

“你这是作甚?”

“自然是伺候侯爷了。”

余小晚向后挪了挪,跨坐的更靠后些,方便行动。

裤带已开,可也仅是如此,再继续她却是不敢了,只得抬眸半睨着他,红唇微张,刻意露出嫣红的舌尖缓缓划过唇瓣,其形说不出的旖旎诱惑。

时晟的眉心越蹙越紧,余小晚却仿佛不曾看到一般,细腻的指尖在他紧致的小腹若有似无画着圈。

“将军对妾身有情有义,妾身无以为报,今日定要好好伺候将军,保证伺候的您舒舒服服。”

说着话,她已俯身下来,凑到他耳畔,不挨不亲,只呵气如兰,几近撩拨之能事。

“将军……”

他怎么还这般稳如泰山?

她都这么淫乱了,丁点都不像上官锦,他即便不尽信,可好歹也给个反应啊!

她偷眸瞄了眼时晟,正撞上他幽若寒潭的眸子。

幸而她反应快,当即勾唇一笑,魅眼斜睨着他英挺面容,唇却对着他敏感的耳垂,呼气轻语。

“将军干嘛这般看着妾身?”

微薄的唇动了动,沉沉地诉出一语。

“我在等。”

“等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