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啷!

□□交叉挡在她面前,阻了她的路。

“没有将军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入内!”

余小晚冷笑,微扬下巴,精致的桃花妆,美的张扬。

“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何人?!我可是你们未来的将军夫人!将军已说了待迎我进门便让我搬进这院子的,你们谁敢拦我!”

侍卫依然意志坚定,□□一抖锃明唰亮。

“没有将军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入内!”

“好啊!一个个反了天了!我可告诉你们,我可是你们将军的宠妾,日日都离不了身的,小心我吹了那枕头风,砍了你们一个两个的脑袋!”

侍卫目不斜视,身形如松,不卑不亢,依然是那一句。

“没有将军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入内!”

“你们!你们这群狗奴才!我看谁敢拦我!”

眼角的余光恍到了远处依稀过来一道玄色的身影,余小晚这才抬手。

啪——

扇了左侧侍卫一巴掌。

侍卫纹丝不动。

啪——

又甩了右侧侍卫一巴掌。

换来的依然是坚定的那句。

“没有将军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入内!”

“你们这两个竖子!狗奴才!看我今日……”

不等余小晚找个趁手的木棍石块什么的发威,身后总算响了熟悉的冰冷声音。

“你在做甚?!”

余小晚瞬间收起刁泼蛮横,委委屈屈地转身,一副迎风便能倒的模样,斜在秀娥身上,冲着时晟弱弱福了福。

“妾身见过将军。”

时晟一身玄色战袍,披着傍晚斜阳,踏风而来,春风乱舞着他额旁的碎发,掩映着那双戾寒至极的眸子。

就是这熟悉的肃杀之气,这才是她记忆里的时晟。

扶春院,上官锦。

她觉得,她似乎猜到了什么。

余小晚抽出袖中丝帕抖了抖,掩面啜泣,恶人先告状。

“将军!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!这些个狗奴才一个个都反了天了,妾身不过好奇这扶春院究竟藏了什么,竟这般的守卫森严,还没问上两句,他们便冷言冷语将妾身挡在门外,妾身好歹也是将军未过门的姨娘,他们此番根本就是没把将军放在眼里。”

这般哭哭啼啼,当众指鹿为马,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体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