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越如今在西夷可是人人唾弃的叛国贼,耶律蛟身在西甲关攻城,本就自顾不暇,何来余力去救这个叛国之人?

难道其中有诈?!

余小晚脸色微变,强装的镇定有了丝丝龟裂。

“耶律蛟是他大哥,总不会害他!”

她奋力辩解,不是在反驳敦贤公主,只是在说服自己。

“大哥?”敦贤公主嗤笑一声,“自古皇家无手足,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?你看我今时今日盛宠在身,不过因着我是个女子罢了,若我是男子,我那皇帝哥哥如何能这般放心地宠着我?你当他是真宠我吗?不过是为了弥补他亲手残杀了自个儿九个兄弟!还害得他唯一胞妹守寡至今的良心不安!”

余小晚摇晃了一下,扶住了一旁几案,依然是自个儿辩解给自个儿听。

“西夷与大苍不同,他们都是一奶同胞,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,自然感情深厚些,况且,驸马爷身在大苍,耶律蛟实在没有必要万里迢迢过来害他这个根本威胁不到他的弟弟。”

“呵呵!”话音未落,敦贤公主凉凉的声音已砸了过来,“若这弟弟身负无价之宝呢?”

余小晚僵住,动了动唇,抬眸望向脸色微有些惨白的敦贤公主。

“他一个质子,能有何无价之宝?”

敦贤公主挥了挥手,屏退了所有下人,冷艳的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,红唇微动,一字一顿道:“巫!族!残!卷!”

巫族残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