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晟睨了她一眼,神色晦暗不明。

“你既是皇上所派,必然是做足了准备,这些稍稍打听便知。”

余小晚又沉吟了片刻,“我曾与玄九皇子不清不楚,我俩还……”

话音未落,啪的一声,时晟拍案而起,下手之重,人已到她近前,身后那震颤的木桌依然未平!

“贱婢!”时晟一把揪住了她的前襟,“不必再证!你必不是她!”

生时何其践踏,如今人不在了,他倒觉得她玉洁冰清好的不能再好,容不得旁人说她半句不是。

余小晚想笑,冷笑,可不等她弯起唇角,时晟突然扛起她,朝着卧室疾步而去!

轰咚!

粗暴地把她丢在榻上,惊醒了塌边熟睡的小呼呼。

小呼呼眨巴眨巴麻雀黑豆眼,歪着小脑瓜,一见竟是自个儿娘亲,当即眼前一亮来了精神,扑棱着小翅膀照准她的左肩就冲了过去!

还未冲到跟前,眼前黑影一晃,土肥圆便落入了一双宽厚的大掌之间。

“锦儿,看清楚了,她并非你的娘亲,不过是个贱人!”

余小晚摔得头晕脑胀,心凝形释也屏蔽不了的不适。

她撑起身子,忍不住嗤道:“既是贱人,将军这又是要作甚?”

时晟放好小呼呼,转回身来,面若冰封,形如冷刃,一步步走到榻边,随脚的软履蹬掉,翻身上榻,毫不客气便将她压在身下。

“原本,我不过是想让你再做一夜替身,眼下,我却是想让他同我一样。”

余小晚自知争不过,也不挣扎,只面无表情地望着他。

“此话怎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