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推住他的胸口,急道:“且慢!我还有话要说!”

时晟蹙眉:“说!”

“薛大人你认得吗?就是那个身量与耶律越相似,长脸厚唇,肤色较黑那人,大约刚过而立,他爹似是什么高官,尚书之类的。”

“薛怀峰?”

余小晚略一思索,“好像是这名字,就是那日围着耶律越灌酒,打头的那个。”

“是他。然后?”

余小晚咬了咬唇,此刻也由不得她瞻前顾后,无论如何,先找回耶律越再说!

“我或许知晓耶律越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的了,是人皮面具。那薛怀峰今夜刚发现溺死在公主府荷塘,府中众人都以为那是耶律越,其实不过是乔装的,我猜测,他那被剥下的面皮,此刻就贴在耶律越的脸上。”

那夜耶律越在房中候她,身上带着古怪的血腥气,脸上的冰冷有些太过,摸上去也没有平日幼滑,尤其是她第一个吻,吻在了唇角,唇温与脸温明显不同,当时还不觉得,此刻再想,必然是刚刚贴上的□□!

时晟许久不语,半天才冷冷道出一句:“旁人都以为那是耶律越,怎的你立时便知道不是?还知道他是薛怀峰?”

余小晚僵了一下,直接无视了第一问,答了第二。

“今日薛怀峰的家丁专程来公主府寻过他,门房说他昨夜走的,可他却并未回府,方才我来时专程让马夫绕到薛府门前望了望,他们府上灯火通明,还不时有人进进出出,显然还未找到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,说完了吧?”

“欸?”

不等余小晚再开口,时晟陡然按住了她的腿。

午夜梦回被打扰,正是相思入骨偏又生死两隔求而不得最最痛苦之时,她自动送上门来,带着他梦中方才嗅过的熟悉暖香,这让他如何忍?又怎么去忍?

时晟时大将军,热血铁汉,最是忠于欲望,自然不会委屈自己,他哪里管她是否愿意,只顾得自己猛地扯下自己的里裤,不有分说,径自而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