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他丢过去,让他好好看看他的相好的。”

耶律越垂着头,被架了过去,轰通一声,丢在了酒窖中央。

他痛得闷哼一声。

肩头的伤口一再撕裂,几度险些将他痛晕,却偏又有那禁药加持昏不过去,他重喘了数口气,这才勉强借着那伤势的疼痛,保持着清醒。

呲拉拉——

还未抬头,手上突然触到了一阵古怪的酥麻。

嘶嘶呲——

身上也感觉到了。

颈窝似乎……也有。

这种感觉,熟悉又陌生,仿佛瞬间便遮住了他满身的伤痛,还有那一波高过一波的灼热侵蚀。

【别看……】

依稀间,似乎又听到了什么声音,模模糊糊,不清不楚,再听,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