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啊可惜,她那让驸马你无比销魂之处,如今已被木杵捅烂,只怕再伺候不得你了。

自然,若驸马不介意的话,也可一试,说不得这血肉模糊之感,别具风味。”

偌大的酒窖之中,火把跳晃,敦贤公主恶毒的笑声,尖锐高亢,经久不散。

耶律越却仿佛什么也不曾听到,原本微颤的身形,不颤了,原本纠结痛苦的面容,也抚平了,血水自他波澜不惊的眸子蜿蜒而下,流到他微张的唇角。

那唇动了动,缓缓诉出一句浅淡的如流水淌过云梢般的话语。

“你一直昏迷着?”

敦贤公主蹙眉,向前倾了倾身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耶律越并不理她,依然垂眸望着身下满目全非的余小晚,明明是那般狰狞恐怖的面容,他却像是望着这世间最最动人的倾国之色,眸光渐渐迷离,唇角缓缓浅勾,一改方才的面无表情,笑得如坠云端。

“那便好……”

“你说什么?耶律越!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
敦贤公主站起身,迈步向他走来。

还未走到近前,却见耶律越袖中陡然闪过一道寒光!

她一惊,下意识后退一步护在胸前。

可那寒光却并非冲她而来,而是径直去了……

咽喉!

余小晚脆弱的咽喉!

噗!

一声轻响。

见血封喉。

那平日里只会提笔执书的细长手指,如今却沾满血污,封喉之快,不亚于江湖高手。

短匕拔过片刻,细线般的血液才自伤处缓缓沁出。

他执着那沾血的短匕,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脖颈,方才还在微微鼓动的颈脉,剧烈的跳动了数下,便再没了声息。

“你!你在做什么?!”

身后的敦贤公主简直难以置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