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已忘了此处是酒窖,旁边还躺着个死人,只顾得勾住他的脖子,红艳艳的唇喷着让他作呕的气息,却也滚烫的一如他方才为药所苦之时。

眼看红唇就要贴上!

耶律越突然撤开了身。

敦贤公主难耐地扭动着,径直追了过来。

“驸马……我好难受,我好像,好像也中了药,好难受,你快帮帮我,帮帮我!”

“帮你?呵呵……好啊!”

耶律越吃吃笑着,拽过一旁的刘子,猛地擩进了公主怀里!

刘子大惊失色,拼命挣扎,却不敢当真伤了公主,不过三两下之间,他便被失去神智的公主推翻在地扯掉了裤带!

采薇不过刚挪到酒窖门口,还未来得及唤救兵,这下直接吓僵在原处,那厢裤子都拽掉了,她才想起赶紧去拦。

手指还未挨上公主的衣袖,耳旁突然一热,滚烫的呼吸携着诡异的低笑声,乍然出现,近在咫尺!

“采薇,呵呵……你可看到了?公主中药难耐,不解便是死,你乖乖地回房取些禁药给刘子服下,他这般怯懦无用,公主解不了药,性命有虞,你们一个个,都不用活了……”

采薇战战兢兢地点了下头,被他推了一下,踉踉跄跄地奔出酒窖,咚咚咚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回梯尽头。

公主早已分不清压抱着的是何人,只急不可耐地捧着刘子的脸一阵狂亲,那啧啧水声,夹杂着她难耐的娇喘与刘子的惊呼,清晰入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