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整了整她的襟口。

“如此衣衫不整都不自知,该打!”

手缓缓移到她的裙带,竟是松的!

“已过双十之人,怎的还这般孩子气?裙带松了都不晓得吗?呵呵,罢了罢了,我来帮你整一整吧。”

拽了两下没系好,反倒拽乱了襦裙。

“横竖是整,索性宽衣重穿吧?”

偌大的酒窖之中,规规整整码着成排的酱釉酒坛,窖壁的火把呲呲燃着松油,火头跳晃,光影摇曳,公主难耐的重喘,不知怎的被强塞而入的刘子惊恐的哀鸣,衣料摩擦,水声靡靡,到处一片混乱,却偏又像是隔离在红尘之外,静得诡异。

耶律越百无所扰,专心致志地解着余小晚凌乱褶皱的衣裙。

外襦敞开,里衣敞开,嫣红的肚兜歪了,稍稍整一整,再重新掩上里衣,掩上……

唰啦唰啦——

不过稍稍一动,里衣便唰唰轻响,抬手按了按,明显有片凸起。

“呵呵……你这顽劣的丫头,什么宝贝藏的这般严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