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可可可……可他现在这又是要干嘛?!

余小晚三度拧成麻花,想从玄睦手中挣脱,却再次以失败告终。

玄睦抬手弹了下她的小脑瓜,虽未用多大力,可还是有些疼,余小晚忿忿地回头瞪了他一眼,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狼心狗肺。

他危难之时,她可是坚定的陪着他,始终不离不弃的,他怎能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!

简直太过分了!

快放开她呀!

她才不要陪他一起沐浴!

不要不要不要!!!!!

玄睦轻松地拎着她,没事人一样三下五除二就褪掉了外袍里衣,顺便连里裤也给揪了下去,眨眼之间便同她实打实的坦诚相待了。

余小晚是蛇,不能闭眼,只能拼命地仰着蛇脑袋,生怕一不小心瞄见什么见不得人的东东,再长了针眼神马的。

“你怎么了玄武?干嘛这般仰着头?脖子不酸吗?”

玄睦无辜的嗓音响在耳畔,好似真的不晓得她为何如此似的。

余小晚真想一口蛇牙咬的他下半生不能自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