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蛇……”

嗯?好端端的怎么声儿都变了?又沉又哑。

玄睦垂首贴上唇瓣,厮摩在她的疤痕处,语气越发暗哑了几分。

“我与他,如果必须死一个的话,你希望是谁?”

耶律越的突然受伤已然让余小晚乱了方寸了,臭狐狸还偏选在这时候问这种话!

余小晚微吐了口气。

【都不能死。】

玄睦将她塞入怀中,贴在颈窝,声音隔着皮肉鼓动着耳膜,沉闷中带着让她安稳的心跳。

“我懂了,我绝对不会输。我若输了,便是死。他若输了,我饶他不死。”

明明只是去探病,玄睦三言两语,却仿佛有种生死赴会之感。

他如此狡诈,莫不是察觉到了什么?

不等余小晚去问,驿站到了。

玄睦将她遮严实了,抬步下了马车,先去探望拓跋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