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之……

你究竟想做什么?

你千里迢迢而来,是真的想要玄狐狸的命吗?

可他是一国之君,你若杀了他,你又如何逃得掉?

何况,他又岂是那般轻易便会死掉之人。

而且,就如那日对玄狐狸所说,无论是玄狐狸还是你,于公于私,都不能有事。

她转眸望了一眼玄睦,玄睦刚刚坐下,正转头询问太医病情,并不曾看向这边,她这才垂首抱住了耶律越。

想想也是好笑,玄睦根本看不到她,即便看到,她想抱谁又与他何干,她何时竟也开始顾虑他的感受?难不成还真被他那几句戏言吓住了?

剥皮啖肉去胆剜心……

都是笑话。

下一世,她决计不会再与他……与他们有任何交集。

不是她无情,正是因为心不由己,才要躲得远远的,她能为他们做的,唯有保住这个次元世界不崩塌。

眼前光影晃动,玄睦起身走了过来,垂眸望着耶律越。

余小晚如芒在背,可又觉得她又不是他什么人,实在不必在意他的视线,况且他又看不到,便努力忽略掉,依然抱着耶律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