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,这有什么区别?还不都是一样的丢人!

余小晚仰头望着玄睦,之前还不觉得,这会子挨这么近她才惊觉,玄睦似乎又长高了些,这般仰头望着,脖子竟还有点酸。

他的桃花眼载满风华,明明撩人的紧,她却心头慌得厉害,他这般言行,怎么看都像是已认出了她,除非……他与这霓袖之间还有旁的内情。

“主上这话是……何意?我……不太明白。”

玄睦斜勾的唇角轻佻又凉薄,他压下了身形,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
“真不明白?”

脸靠的太近,碾压了焦距最低限,余小晚下意识地向后撤了撤。

“真……不太不明白。”

“呵!”

玄睦突然冷笑一声,不等她反应过来,眼前一阵的天旋地转,下一秒她已被丢上了马背!丢麻袋似的!

余小晚本能地赶紧搂住了马脖子。

这场景如此眼熟,当日时晟就是这么丢她的,没想到今时今日换了玄睦她还是这种待遇。

余小晚突然怀念起做小蛇的悠哉自得起来。

这年头,做人还不如做个小畜生。

余小晚心有戚戚焉。

抬头再看众人,一个个面面相觑,比她还惊诧,像是搞不懂她这是怎么得罪了玄睦,唯有一人的眼神不同,便是那秦钟燕。

她与竿子同骑,视线淬了毒般狠狠扎在她身上,与当日恨毒了她的敦贤公主是那般的相似,果然,妒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。

除了她,还有一人与众不同,不是别人,正是这肉身的未婚夫莫非,至始至终,他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,这根本不像一个正常的未婚夫该有的表现。

难不成,方才玄睦同他说了什么?

若说玄睦察觉了她的身份,直接告知了莫非,那莫非的反应也未免太冷淡了些,毕竟她占的可是他准新娘的身子,这也就意味这他的未婚妻死了,看他待霓袖这般好,必然该伤心才是。

若说玄睦不曾察觉她的身份,只是与莫非说了公事,那莫非为何对这一切视若无睹,像是真的毫不在乎一般?

余小晚一时还真揣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她搂着马脖子还在胡思乱想,玄睦翻身上马,将她圈在手臂之间,拽住了缰绳。

“你是自己乖乖搂着我,还是……就这般一直搂着马?”

这么民主友好地让她选,绝壁有坑啊!

可明知是坑,余小晚还是想挣扎挣扎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……这样就挺好。”

余小晚头也不敢抬,依然死死搂着马脖子。

身后传来玄睦凉凉的笑声,“好,那你可要搂紧了。”

这话说的,一听就是要整她的节奏啊!

一刻钟后,玄睦用行动证明了她的智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