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越低笑一声,接着道:“你死后,玄临渊本是心急如焚日夜兼程,却突然放缓了脚步,虽不甚明显,可依然十分可疑,我便猜测你就在那队伍之中。”

原来如此……

这般细枝末节,大概也只有心细如尘的耶律越会注意到吧。

微叹了口气,余小晚越发的担心起玄睦来,耶律越本就聪慧,又抢占了先机,还有巫族秘术这逆天的金手指,现下他不过学了个皮毛便逼得玄睦丢盔弃甲,一旦学成,只怕这世间再无人能与他抗衡。

眼下什么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玄睦绝不能有事!

她该怎么办?

她不说话,耶律越也不再说,搂紧她靠在了车壁,阖眼假寐。

车摇人晃,暖阳微醺,车厢内一片静谧。

余小晚盖着他的大氅,枕在他的手臂,满鼻腔都是那久违的墨香,像是故意捣乱似的,扰乱着她的思绪,她越想越焦躁,越燥越是一团乱麻。

玄睦到底如何了?会不会已经……

不!不会的!绝对不会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