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难道就不能互不侵犯?相安无事岂不更好?”

耶律越突然冷笑出声,琥瞳晕过的光痕冰封一般。

“不能!只要国界一日不除,征战便不会止息,即便没有我还有旁人,人的野心是无止境的,这天下终有一日会归一!”

归一?耶律越想一统天下?!

可一统天下又怎么可能少的了征战杀戮?

十二岁的他尚且不愿百姓涂炭,为何二十二岁的他却可以这般轻松说出这种话?

是她害的吗?

耶律越轻抚上她的脸,抹掉她不知何时涌出的眼泪,半阖的眸子波澜不惊。

“怎么又哭了?我一统天下也值得你哭上一哭?还是说……你担心我一统天下,你的心上人便会命丧黄泉?”

顿了下,他又道:“你不必担心这个,等不到那个时候,你的心上人便已化为一捧黄土。”

余小晚哽咽道:“他不是我的心上人,但是他也真的不能死,我发誓,我若骗你,我必遭天谴!”

“呵!”耶律越笑了,听不出情绪的笑,“我本以为只有纨绔哄骗女子时会用发毒誓这种伎俩,倒不想,我身为男子竟也遇了一遭。”

余小晚咬了咬唇,突然探手勾住了他的脖子!
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