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本想说不止如此,可想了想,这种时候一棒子打死,似乎并非明智之举,便道:“其实天道规则我也并未彻底摸索明白,不过是按照之前曾受过的天罚了解些许,我知晓,绝不可说告白之语,不可吻,不可‘坦诚’相待,不可……唔!”

不等余小晚说完,耶律越已再度捂住了她的嘴。

“这些我不想听,你毁了自己一只手,究竟想证明什么?”

“我……”

耶律越并未挪开手,依然捂在她嘴上,只是稍松了些,不妨碍她说话。

“我想证明,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,我真的是没有法子,我,我发誓从现在起,从这一刻起,我再不会对你说半句谎言!否则我便,便遭天罚!”

耶律越捂着她的嘴,揽着她的腰,垂眸望着她,听着她的毒誓,神色却无波无澜。

“然后?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
耶律越聪慧如斯,自然猜到她绝不可能只是为了说这些便毁了自己一只手。

“我……我不敢说,我怕你不悦。”

“既知我会不悦,便别说。”

“晨之……”

不说的话,一切不都前功尽弃了吗?

耶律越沉沉地望着她,手始终捂着她的嘴,像是防止她突然说出什么他不爱听的话,好方便他随时捂住。

余小晚究竟想证明什么,其实不必说,耶律越也清楚,余小晚也知晓耶律越清楚,只是耶律越不肯戳破,余小晚也只能……暂且忍耐。

耶律越淡淡道:“我来问,你来答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时晟当日的心纹,还有我的觜纹,究竟怎么回事?”

“我每完成一段因果,积一份功德,便会换肉……身……”刻意停顿避开系统屏蔽,“换句话说,每换一次,我的任务之人便不同,身上字纹也不同,功成,字纹也会褪去。”

“那玄武身上为何没有字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