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咬了咬唇,直言不讳,“我……做不到。”

不等耶律越发难,余小晚赶紧又道:“我有任务在身,所以……”

“待验了字纹,确定了任务,我自会帮你,这不是理由。”

“可我怕……”

“怕什么?”

怕玄睦不肯轻易让她完成,届时……她又当如何?

余小晚不语,耶律越也猜得到。

“我既说了助你,你便不必忧心其他,只要答我,不说谎,不离开,做不做得到?”

望着他那不带丝毫笑意的脸,余小晚心中惶惶,却终还是点了头。

“我尽力。”

“不是尽力,是必须。”

顿了下,耶律越又道:“即便你真有苦衷,也要告诉我,我绝非不通情达理之人,该如何做,我自会有论断,你不要擅作主张,只消告诉我便好,做得到吗?”

余小晚颌首,“做得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