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我马上便是夫妻,无需拘礼,给我,或者,我自己过去取?”

夫妻?

看来行尘大师的话如浮云过耳,不曾影响耶律越分毫。

余小晚愣神的工夫,耶律越已背对着她站起身来。

“真要我过去取?”

余小晚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,“不不不,不用!我马上脱!马上!”

耶律越这才复又坐下,余小晚忍着羞耻,躲到树后更衣,果然是耶律越的贴身里衣,带着暖暖的墨香与柴火味,贴身挨着,又柔又暖,舒服的她突然有些想哭。

怎么了她这是?

最近泪点是不是太低了些?怎的动不动就多愁善感想哭?问题关键是,她还不知道自己为何想哭。

初见行尘便是这般,这会儿又是,真是怪哉。

一层层穿上衣袍,攥着那湿淋淋的肚兜,余小晚磨磨蹭蹭从树后出来,犹豫着究竟是自己烘干还是乖乖交给耶律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