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余小晚真想捅死他算了!还说什么她最会气他,他不是也很擅长气她吗?

硬的不行,她又来软的,苦口婆心同他分析了眼下局势,明知道他明白,还是添油加醋地说:“耶律越对我的情意你是知道的,若我就这么跟你走了,他一怒之下你我都得死!”

玄睦很淡定,“他不会杀你。”

他哪来的自信?!

“你怎知他不会?采琴便是他杀的。”

揽着她的手臂猛地绷紧,“你说什么?”

玄睦即便再如何奸滑狡诈人脉广阔,也不可能知道如此私密之事,会诧异也是常情。

“我说,采琴便是耶律越杀的,一刀割喉。”

玄睦的神色立时凝重,“他为何杀你?”

“为何不重要,总之,我不能随你走。”

为了她的安危,玄睦该是会动摇几分吧?

然而余小晚还是低估了玄狐狸的奸猾,他一言不发地奔驰了百十丈,其中曲折已然猜出了个七七八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