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窜的电流噼里啪啦,安抚了她一路的焦躁。

【晨之,我来了……】

明知他听不到,她还是说了。

耶律越拽着缰绳,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,不时拂过的山风扬起几缕青丝,与她飘渺如烟的长发纠缠在一处,缱绻缠绵。

踏踏——

马蹄声渐起,耶律越驾着马踏步而行,如在夕阳之下散步一般,不复之前的急进。

“你此时过来,是为何意?为自己说情?还是为他?”

余小晚微叹,他果然还是不能信她。

她悄然穿透他的背,自胸前而出,搂上他的脖子,为了让他感受真切,几乎全身都嵌在了他的体内。

【答应你的,不会食言,真的只是情非得已。】

飘渺的声音似是诉在他的耳畔,他却听不到半个字。

耶律越沉默地驾马行了十数丈,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