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剑出鞘声。

“她是谁本将自会判断,不劳国公费心。”

咻!

骨笛划过布帛声。

“时望归,你是要叛国吗?”

时晟冷声道:“这么大的罪名本将担不起,本将不过是要接自家拙荆归家罢了,还望国公不要为难。”

怀抱很暖,剧痛缓解了许多,余小晚赶紧趁机兑换了个心凝形释,这才有工夫睁开眼。

一睁眼,触目所见不是玄狐狸也不是时晟,而是近在眼前的修长脖颈,韧薄耳垂,还有那熟悉的温润侧脸,耶律越转眸睨了她一眼,半绾的青丝随着夜风飘摇,不时拂过她的鼻尖,青涩的草药香若有似无,

他单手托着她的臀,仅凭一只手臂便将她抱得稳稳的,丝毫不见当日的文弱,另一手握着泛黄的骨质羌笛伸了过来,抹掉她额角层出的虚寒。

他没理时晟,只问她:“可好些了?”

余小晚乱七八糟地点了下头。

“抱紧了我,不然还会再疼。”

余小晚一怔,乖乖搂住了他的脖子,问道:“你知我因何心痛?”

耶律越不语,身后却传来了玄睦惊沉地质问。

“你对她下了蛊?!”

蛊?

余小晚诧异地望着眼前耶律越,便是如此风尘仆仆而来,依然遮不住他的淡云闲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