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:“……”

看看他,再低头看看他修长灵巧解裙带的手。

“那个,我,我自己来。”

她抬手想自己来,却反倒被他推开。

“我来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这这……

虽说今夜便要成亲,可她其实根本还没做好“坦诚”相对的心理准备啊摔!

外衫曳地,里衣曳地,只剩嫩红红的肚兜与里裤了,不管下一步他要褪哪个都一样的破廉耻啊。

余小晚羞得满脸通红,终于还是忍不住按住了他。

“那个,我,我真的可以自己来!你,你忙你的便好。”

耶律越抬眸望了一下她酡红的脸,浴房无窗,跳动的红烛晕着暖光,连同他的眸子也温润了几分。

“好。”

他终于松了手,却并未离开,立于原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衫。

余小晚瞠目结舌。

她,她这是眼花了吗?

耶律越这是想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