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陡然一阵刺痛,毫无预兆!

扑通一声!余小晚控制不住地跪在地上,捂着心口瞬间便疼出了满头冷汗。

好痛!

快不能呼吸了!

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起来,耶律越的呼声像是在遥远的天际,她痛晕过去,又痛醒,生不如死。

眼前隐约恍过一道白影,她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,暖气扑面,唇上一软,心口的剧痛仿佛瞬间消散了不少。

一吻终了,余小晚终于从恍惚中清醒,心口有些憋闷,剧痛的余韵还在,可好歹能忍受住。

她捂着心口又喘了几口气,这才巴着耶律越的胳膊稍稍坐直,即便脑子还有些混沌,却是再也不敢离开他的怀抱。

“怎么回事?为何还会这样?是因为那蛊吗?”

耶律越跪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,本不愿进的地界最终还是进了。

帮她拭掉额角的冷汗,他抱她起身,白袍染尘,扬起的轻尘呛得余小晚一阵咳嗽。

“是,是因这蛊。”

又说了这么两句,心口的不适也基本消散的差不多了,越是贴近他,越觉得舒服,余小晚本能地勾着他的脖子,贴得更近了些。

耶律越抱着她大步而出,采桂胆战心惊地跪在书阁外,不远处,采菊与那两名侍卫连院子都不敢进,战战兢兢地跪在院外,院门口还站在数名耶律越的心腹。

滚到嘴边的话缓了缓,余小晚先替他们求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