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时候她若再强行抽回手,岂不是砸了死狐狸的脸面?若眼前是旁人,砸了也便砸了,可眼前是时晟这个抖s变态,比起让他舒坦,那还不如让死狐狸占点儿便宜。

她这边还在胡思乱想,眼前陡然一暗,不等她抬头,一只大掌自黑氅中探出,直伸向了她空着的右手!

余小晚一怔,本能地赶紧将手背在身后。

抓空的大掌僵在半空,余小晚放弃去看时晟的脸,估计绝对好看不到哪儿去。

“那个……大将……呃……王爷,男女授受不亲,还请您自重。”说着,她也抽出了玄睦的手,“时候不早了,莫让皇上久等。”

一旁急得恨不得跳了精麟台的小公公瞬间感动的热泪盈眶,赶紧凑上前一躬到底。

“是是是,贵人说的是,还是快请吧。”

他俩没动,余小晚却是赶紧转身进去。

新帝端坐御书案后,正忙得焦头烂额,想起当日玄睦刚刚继位忙得头不沾枕,想来接下来的日子有的他受了。

余小晚随着两人上前行礼,新帝按了按睛明穴,看眼下那浓重的黑影,显然是接连几日不曾好眠。

“你便是莫秋水?”

余小晚微微颌首,“正是罪妇。”

一声罪妇,换来满屋子扎人的视线。

玄睦斜眸睨向她,略带沙哑的嗓音不急不缓,磁音绕耳:“秋水,你怕不是被关太久,糊涂了?你是我大玄人,何时成了苍国罪妇?”

余小晚本想说,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可又一想,罪妇的身份对救耶律越不利,还是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