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晨之,你相信我,我真的不是因为任务才嫁你,我是真的心悦你!我嫁玄睦也只是权宜之计,是为了救你,你信我!”

“呵……”耶律越淡淡一笑,明明笑得云淡风轻,却偏让她觉得无比的讥讽,“真的心悦我?”

“真的!”她抓紧他的手搂在怀中,搂得紧紧的。

“那你告诉我,那日你为何追着我到府门前,当着诸人的面让我说出那句‘我心悦你’?”

“我……”

余小晚瞬间哑口无言。

他必然以为她早与玄睦勾结,这才赶在他入宫前非要他说出那句“我心悦你”,确保自己完成任务!

怎么办?她该如何同耶律越解释立flag必死这种玄之又玄的事?

正在绞尽脑汁想代名词,耶律越已再度开口问道:“我是你的糖?”

余小晚怔了一下,含泪点头:“是,你是我的糖!甜在心里,永生永世不忘。”

“那么他呢?他是什么?”

“他……他是朋友,是可怜人,我不忍心伤害。”

耶律越缓慢却坚定地抽出她抱紧的手,“你可知,我不仅能控蛇控鸟,我亦懂鸟语。”

“鸟语?”眼泪凝在眼中,余小晚诧然。

耶律越又道:“虽只懂小呼呼一个,可也足够了。”

余小晚眼神微一游移,心中陡然一颤!

耶律越是糖,这句话不久之前她方才说过,正是在时晟府上,说给时晟听的。

【毒我两世的是王爷,甜我的是耶律越,而再度让我动心的,却是玄睦。】

难道……当时小呼呼在场?!

可它又如何能懂人言?

“你是想问他现下如何了吗?”

耶律越的声音渐渐沉了下来,这种状况下,若继续玄睦的话题,不仅会更加深他的误会,更是会惹他伤心,可不问……又不行。

余小晚脑中已乱作一团,自己都不知自己是如何狠心开的口。

“他……他还活着吗?”

“他若死了,你是不是要杀了我替他报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