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睦委屈巴巴,“你真的不牵我?”

“不牵。”

“之前明明整日整夜搂着我睡的,如今却连个牵手都这般小气,都说男子喜新厌旧,我看你才是真真儿的个中高手。”

余小晚翻身面朝里,懒得搭理他,脚却是勾在他腿上的。

说来也怪,只要她不挨着他碰着他点儿,他便会梦魇,绝非装的,从他最初昏迷不醒起就是这般了。

如今,他虽好了许多,她也不会再整夜抱着他,可总还是会挨着他,脚勾着也好,肩碰着也好,只要有一点点接触,哪怕隔着衣物薄被,他便能睡得安稳。

玄睦还是不死心,“你明日便要当你的绣娘去了,当真这般狠心?牵个手都不行?”

她没听见,什么也没听见。

玄睦微叹了口气,终于不再装奶娃了,却还是垂死挣扎又嘟囔一句。

“真的会做噩梦的……”

提起梦,余小晚忽然想起了他曾梦魇过的“丫儿”。

她转过身来,问道:“丫儿是谁?”

玄睦一怔,有些莫名其妙,“丫儿?”

“你不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