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无语扶额。

冒着被耶律越发现的风险递来的消息,就啰嗦这些没用的?小毛头就是小毛头,乳臭未干,幼稚毛躁。

一目三行跳到后面,总算看到了点有用信息。

【这是入宫的腰牌,你乔装成太监入宫,朕会将你藏起来,信朕,朕绝不会让他再欺辱你!】

原来如此。

余小晚忍不住轻笑一声,虽然这法子根本行不通,可还是难免欣慰,两个月的朝夕相处到底不是白给的,臭小子还惦记着怕她受辱。

再看最后一句,倒是越发好笑。

【幸好朕没唤你夫君,不然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?!你也该着命大,若朕真唤过你,你却又是女子,朕当真是要砍了你的!呜呼哀哉,偷笑吧你!】

这傻小子,若她真是男子,他唤了她夫君,岂不成了龙阳断袖,那倒更该砍了她的。

等等!她怎么被他带偏了?她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,哪能说砍就砍!

手信看完可以烧掉,不露痕迹,可这腰牌却成了烫手山芋。

若被耶律越察觉以为她想跑,一怒之下伤了朱钰或是言儿,那可真真儿糟透了。

可这青天白日的,外面不时有下人走动,她也不好出去刨个坑把它给埋了,屋里随时都可能有人打扫,藏哪儿都不安心,这可怎么办?

余小晚一筹莫展。

丫鬟很快便端了饭菜过来,她只得权且将它连同那来不及烧掉的手信塞进怀里。

边吃边琢磨藏哪儿,怎么想屋里都不安全,那便只能屋外了,可屋外又没机会,便是夜深人静也有丫鬟内室外室守着。

正苦恼之际,丫鬟突然朝着门口福了福身,“爷万福。”

余小晚一惊,下意识地摸了下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