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脚步声响起,帐中很快便只剩他们三人,耶律越离她近,呼吸轻缓,却也还算清晰,玄睦离得远,可大约受了重伤,喘声沉重反倒更加清晰入耳。

耶律越将那药再度递到了她唇边。

“你可想清楚了,这药一刻见效,一旦解了孕相,蛊虫立时便会躁动,数月积压的癫狂绝非你能承受。”

当着玄睦的面让她吃?

他……他究竟打得什么主意?

想让玄睦看到她与他颠鸾倒凤,借机报复?

不过一个迟疑,耶律越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,“怎么?不敢了?看来那野种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,那便……杀了他吧。”

不!不可以!

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拼命摇头。

药丸再度朝她唇边递了递,“那你想清楚了,只要服了这药,雌蛊便会癫狂,若你能熬到日出,我便饶过那野种,若你能熬到日落,我便连他也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