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沿着肩头手臂划过,像是……剪刀?

袖子剪开,衣裙剪碎,没有挪动她分毫,身上已光了,这般暴露在三九寒天,便是灵体有四季如春护着,依然觉得有些不适。

当啷。

剪刀扔在一旁,有什么冰凉凉地拷上了她的脖子,手腕,胸前,腰际,大腿,膝盖,小腿,脚踝,就在她以为铐完了,又有什么戴在她头顶,脚上也套了沉甸甸的物件。

这是做什么?

要不……离魂出来瞧瞧?

可离魂一次要五万积分,她好不容易才恢复正积分,实在舍不得浪费。

有什么盖在了她身上,并非厚重被褥,轻飘飘的,也觉不出半点暖意,只是单纯的遮羞。

盖好了,遮严了,那人却并未走,依然站在她身侧,站了许久。

有什么抚上了她的脸,像是手。

冰凉凉的脸,冰凉凉的手,彼此觉不出半丝温暖。

这么冷的天,这么光溜溜的,再这么下去这肉身绝对吃不消,不出一个时辰就得活活冻死。

这可怎么办?

她拼命地想睁眼,可别说撩开眼睑,便是眼珠子都像凝固了一般,动弹不得。

手呢?手能动吗?

试了试,也动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