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犹记得当日她还回他一句。

【说起美人,哪个比得过你的倾国倾城?只消往那儿一站,男的女的都要拜倒在你脚下。】

如今,那倾国之姿被冰雪覆盖,唯一露出的一只眼紧闭着,再也不能美目荧光颠倒众生。

原来如此……

原来如此啊……

本以为耶律越是没测算好风速,射歪了那一箭,如今看来,竟是为了实验他那新蛊血玲珑是否成了。

那空荡荡的心口,灌着风,骨肉内脏通通……啃噬殆尽。

该是有多疼……

抱歉……

她竟一点儿不曾察觉。

抱歉啊渊儿……

原来你说的心痛,不单单是心里难受……是真的在痛……

【我心口有点疼,不,是很疼……疼死了……你亲亲我行吗?亲亲我……或许就……不那么疼了……】

她为什么要拒绝?!

为什么每次都要做这种让自己后悔的事?!

为什么没察觉出他的不妥?

枉她还自认了解他,为什么总是关键时刻辨不出他是真是假?

他甚至都出现幻觉了,幻觉出了那小木屋,为何她还不曾察觉!

你一定很痛,很痛,很痛吧……

抱歉……

真的真的很抱歉……

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