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让你躲在地窖……绝对不要出来的吗?连朕的旨意都不听,真是该……拉出去砍了……”

他喃喃着,脸上不复老成,只有十六岁少年的任性。

“朕,朕赢了……朕就要死了……这辈子你都……不可能诓朕唤你……夫君了……咳咳……”

不过轻轻一咳,满嘴窜血。

余小晚抱紧他,拼命想站起来,明明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,却沉重的她几乎不能支撑。

眼泪不受控制地涌着,她哽咽的几乎不能成语,“别说了,求你别说了!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,这就……”

他抬手拽住她,她一个踉跄,刚扶起一点又跌了回去,痛得他一阵痉挛。

眼前已发了黑,看不清那臭女人的脸,肚子依然好痛,痛得他直想让那女人帮他用力按按,能马上一死了之。

可他忍住了。

他还想同她说说话,最后再说说话。

“夫君……自是……不可能的……可夫子却是……可以的……你,你便是朕的……夫子……朕这就修改律法……准许女子……传道授业……做,做夫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