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是脑壳撞坏了。

【宿主:系统。】

【系统:怎么?】

【宿主:我脑壳撞坏了。】

【系统:?】

【宿主:你一定要帮我记住时间,等我醒了来问你,你告诉我过去了多久。】

【系统:……】

【系统:好。】

抓了抓行尘薄薄的肩衣,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,一点儿不见外地靠在他颈边,合上鸟眼,隔着厚厚绒羽,依然能感觉到他身上凉丝丝的,脖子凉的,脸也是凉的,几乎统统都……没有温度……

……

她是乌鸦。

原本她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名字,被人追在屁股后砸石头骂得多了也便知道了。

世人都喜欢喜鹊,说是喜鹊盈门便有喜事,乌鸦嘎嘎是要降祸端。

她深不以为然。

鸟儿叫而已,哪儿来那么多道道儿?

她冲着自己嘎嘎叫了两声。

轰隆!

一道碗口粗的炸雷砸了下来。

正劈在她身上!

看来乌鸦嘴是真的哦……

昏迷前,她如是想。

再睁眼,她躺在一个奇怪的石台上,台下浓烟滚滚,身上还有烤糊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