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,我如今什么都做不了,不代表我之后也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
原温初停顿了一下。

“我不觉得我有什么资格令殷管家刮目相看。我已经同家中闹翻。”

“我如今只是法华学院一个每月三十块薪水的讲师。”

而殷惜的回答却令原温初一怔。

“可是我知道你不会一直只是个讲师。”

他还有一句话藏在心里头没有讲出来。

就如同他。

如同他不会一直只是个管家。

原温初不再说话,她看着眼前笔直的大道,然后说道。

“那就等到那一日再说。”

……

殷惜没有亲自送她,送她的人,是殷家的司机,按照原温初报的地点停了车。

而原温初走下车,台阶上已经有个人在等她,看见她从车上走下来,拉了拉衣领,显露出分外高兴的模样来。

“原小姐!”

这个少年穿了一身朴素的衣裳,脸颊清秀,看着原温初的时候,流露出真切的活泼同关切。

“原小姐你没事吧?”

原温初摇了摇头。

在这里等她的少年,是那个她从赌场带出来的人,陈实。她让陈实在警备司落脚数日,便让他去钟表行帮忙。

赌场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他都能搞得定,钟表行自然也不在话下。但是原温初对他的安排,自然不仅仅只是一个伙计,她还为他求来了法华学院旁听的资格,是打算悉心栽培的自己人。

“原小姐,你吩咐的事情,我都打听过了。”

原温初看向他,眼中流淌过一丝惊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