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欸发生这种事情谁也不想。”

“说起来,还是那些不法分子,该挨千刀万剐,居然偷到原家头上来,真的是搞得大家都不愉快。”

“表行损失怎么样?”

“姐夫你是不是已经联系人了,警局那边怎么说呀。”

他一开口就是先声夺人,话语连续不断。原实牧放下报纸,瞥了他一眼,语气却并不太好。

“你关心这个关心那个,不如先把账本拿过来给我看看。”

“表行那边的事情,一贯都有老人打理。这次出事,也是意料之外。”

“我后头肯定会加强安保。”

“你也年纪不小,不要老是听风就是雨。”

“沉稳些,对你自己也有好处。”

说实话,原实牧,一直对白泰仁不算太看得上眼。

在白秀岚嫁给他当续弦之前,他就知道白泰仁这个人,浪荡胡作非为,不学无术,但是一张嘴惯会哄骗人。

白家就他一个儿子,自然看得重。

就连白秀岚对这个弟弟也是疼爱有加。

当年好说歹说要让白泰仁去银行。

这么多年,白泰仁在银行,虽然没有大作为,但是也没有出过太大乱子。

一些小事。

原实牧也看在白秀岚面子上替他摆平,不同他计较。

他知道白秀岚宠这个弟弟,所以有些话他也不会当着白秀岚的面讲。

自家人护自家人么。

他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入流的角色,搞得同自己小娇妻不痛快的。

但是他眼下瞧着白泰仁唯唯诺诺走上来递账本,却觉得这副模样怎么瞧怎么不痛快。他轻哼一声,把账本拿到手,往后头翻,语气有些不好起来。

“怎么最近三个月的业绩这么差?”

“我之前去澳城的时候,你是怎么跟我讲的?”

“你讲生意做得顺风顺水,让我不要担心。还说运势好,水旺财——这就是你口中的好?”

“连去年这个时节的一半都不如。”

“我让你管银行,你就是这么个管法?”

“哼!”

原实牧重重地把账本摔在沙发上,白泰仁苦着一张脸,讨好似的看向自己这位姐夫。

“姐夫……你听我解释啊,不是我不愿意好好做,实在是条件不允许。”

“这几个月,大行情都不好的,整个行业都是入不敷出,我是磨破嘴皮子,才招揽到几个大客人——姐夫,你也要看看我出了多少力卖了多少人情,我这几日,连最最不愿意去的那种夜总会,都为了客人跑断了腿……”

白泰仁这番话,看似在辩解。

实则给为自己打预防针!

这样,若是有人跟原实牧说看到他在那种场合出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