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家的那位太太,若是能够把推牌九的功夫多放在自己儿子身上就好了……”

他知道殷太太推牌九,喜欢找贵妇饮茶。对儿子放手不管,只要殷则虚不要在法华学院里头闹出大事出来就皆大欢喜。

而原温初则是说道。

“殷家的事情自然有殷家的人管,走吧,我们去码头。快要来不及了。”

“七点开港放船,我看看——”

她低下头,看向手腕上头的手表。

“还有半个钟头。”

“赶过去勉勉强强。”

顾铮行干脆地答应了一声,然后他的眸光落在原温初的手腕上头的手表上头,他默不作声地看了两眼,然后他说道。

“等我赚钱,要送你一块好名贵的手表,镶嵌了南非钻石的那种,去拍卖行给你拍卖。”

原温初则是笑眯眯地说道。

“那还是我自己赚钱买更心安理得。别看了,买再多手表,对我而言都没有什么用处,比不上我妈咪当初赠给我的那块,她留给我的才是最宝贵的。”

原温初提到自己妈咪,顾铮行想到原温初生母早逝的事实,少年乖巧不说话,而左先生坐在原温初身旁,和颜悦色地问顾铮行。

“后生仔,多大年纪?”

顾铮行回答得颇为响亮。

“十九。”

当真是青春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