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运时摇了摇头,他看了一眼原温初,有些欲言又止,隔了一会儿,他才说道。

“你还是不要同顾氏牵扯得太深比较好。”

左先生这句话说得很隐晦,但又显得有所深意,隔着那厚重镜片,原温初甚至有一种感觉,左先生似乎知道一些关于顾家的内情又不敢多说,才如此隐晦的提醒她。

她蹙眉问道。

“您认识顾铮行么?”

左先生看了她一眼,他摇头。

“我没见过那男孩。”

顾铮行还不满二十岁,在左先生眼中的确只是个小男孩,他下一句补充的话语却显露出几分慎重,原温初听见他说道。

“但是我在内地的时候……”

他顿了一下,似乎在犹豫什么。

“听说过他的哥哥顾铮洲。”

“我在回港之前,不知道顾家还有一位小少爷,但是顾家大少爷顾铮洲,在内地很有名气。这一次他受伤回港,我觉得背后也没有那么简单,顾家的事……如果你卷入其中,不是很妥当。”

以左先生这种谨慎的文人脾性,都能说出不妥当,可见是何等不看好了。原温初的眸光落在桌子上的毛笔上,她说道。

“多谢左先生,不过我有我的打算。”

……

殷惜匆匆走过街道的时候,那个穿着皮夹克的青年看了一眼殷惜,他吹了一声口哨声,殷惜听见他说道。

“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