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殷太太。但是曾经优雅的贵妇,根本没有丝毫体面可言,优雅荡然无存。

钱财面前,顾不得体面优雅了。

她的声音戛然而止,然后是殷则虚小声的说着什么,似乎是在安抚她。

而隔了好一会儿。

里头方才传来殷惜宛若冷风过境一般的低沉男声。

他的声音,低沉徘徊,喑哑到了极致。甚至让人怀疑,他是不是嗓子本来就如此哑。

他说道。

“那本就是我的东西。”

他的声音很冷。

“我为什么不配拿?”

原温初的指尖握住门把手,还是推门走进去。

殷太太脸颊之上还有眼泪,她跌落在那里,殷则虚扶着她,拼命安抚自己的亲妈,而床上则是躺了一个男人,瞧着瘦巴巴,他费力地撑起身体,盯着殷惜看,他眼神之中,有恐惧,还有一丝隐约的担忧。

殷惜慢慢地转过头去,他说道。

“殷家如今这个局面,只有我才撑得住。我给过二少机会。是不是,二少?”

殷则虚不敢说话。那女人重重地呸了一声,她说道。

“你一个外人,也敢肖想殷家的财产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