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场子?但是那个地方不是很多人抢……而且靠近租界要和洋人打交道,也太危险了吧,如果陈实那个小子折在那边,我们是不是同原大小姐之间的交情就彻底完蛋了。”

“毕竟陈实好像是她慧眼识珠从马场拉出来的人,肯定不想让他有事。”

殷惜淡淡说道。

“就因为他是原温初的人,才给他机会靠近租界那边。”

“对了,马场那地方……日后都别跑动。顾铮洲盘下了那里,我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不过我们殷家的生意跟他们顾家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两码事。”

“他既然划下了一条道,那我们同他互不相关,没有必要越界。”

郑尧兴仍是点头,但是思忖再三,却是没忍住又多嘴了一句。

“可是爷儿……咱们也没有必要怕了顾家吧?”

“顾家现在是挺红火热闹,但是想要把手伸得这么长,是不是有些不厚道,毕竟港城一门生意就是一门生意,没有同时横跨好几样的道理,还是说,爷你是看在那位原家小姐的面子上……”

郑尧兴这么说,殷惜的眉目却透出一股疏冷来,然后郑尧兴听见他说道。

“顾家要一分为二来看,顾铮洲同顾铮行,根本不是一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