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于洪波……的确倒是要见一见。原温初还惦记着这个她前世在报纸上看过消息的武道宗师,她随着陈实往外走去,然后问道。

“他还在住院?他的腿怎么样?”

陈实的语气,显得颇为兴奋。这少年重重点头。

“很好,手术做得很成功。他的腿是保住了——但是想要跟常人一样怕是有点困难。不过我看他自己似乎也没有太难过的样子,倒是那个小姑娘高兴坏了,在医院里头又跳又蹦,看来她是的确对那个波叔很在乎的。”

“原小姐你要去见他啊?那我找辆车来送你。其实我自己也学了,就是怕开不好。”

这少年言谈之间,的确自信得多,不再唯唯诺诺。

他找了辆车送原温初去医院,他自己在后头等,原温初走进去,本来是想要去见于洪波,但是走上楼梯不久,却意外地在医院里头撞见了另一个人。

她的父亲,原实牧。

正是下午,按照道理说道,原实牧应当在原家公司。

但是他却偏偏出现在医院。

他好像并不是陪着白秀岚来做产检,是独自一个人前来,愁眉紧锁,他的手指上头还一根烟。因为原实牧平素很少抽烟,所以才显得特别。

原温初盯着他的指尖,那根烟几乎烧灼上他的手指,他却浑然不觉,可见他心思之重。

原温初走上楼梯,他正好下楼梯。他看见原温初也是一怔,然后先是熄灭了手里头的烟头,才冷声冷气地说道。

“你来医院做什么?”

他的语气好似质问。

看见原温初那张仿佛浸润冰雪的脸庞,又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这样的语气,似乎是略微显得不妥当,收回手掌,含糊说道。

“你身体哪里不舒服么?”

这关心其实都显得有些多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