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头人还不少,都是些生面孔,但是瞧着常星野的时候都是服服帖帖,估计不服的人也已经被他打服,他走到那小楼里头,立刻有人倒茶给他。

他把茶水递给原温初,自己又拿了一碗,青年站在那里,他穿着西洋西装,同这些穿着长袍大褂的人相比显得格格不入,但是所有人都以他为主,这一幕着实有些新奇。原温初眸光转向四周,挂着的牌匾锦旗,好似都是从海外带回来,有几面旗子上头居然还有洋文。

她突然恍惚之间又想起了一件事情。

两年前,那个十九岁的少年。

口口声声说要学习洋文,如今他既然能够在海外站稳脚跟,应当说了一口流利洋文了吧?

只是他一开始语言不通,流落在东南亚,又去了大洋彼岸,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。她不能细想,想一想都觉得疼。

她自己当然也吃过许多苦头才熬出今日。

前世吃过太多苦,留学的时候也不是一帆风顺,这两年同青雀在海外经营,人生地不熟,即便她重生一次有先知先觉的优势,仍然不能够做到尽善尽美,吃苦在所难免。

只是她想到顾铮行这个锦衣玉食的小少爷,吃过那么多苦头,却仍然为之心疼。

最为重要的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