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拖延一秒钟,肩膀传来的剧痛就加倍,他实在是没有办法,嘶了一口气,然后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。

“是……是送给沪上王元东的儿子,元高材的礼物!可以了吧!”

“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……而且这个小姑娘既然肯上这艘船,就证明她自己也知情,她自己也做好了心理准备的——元东可是沪上王哪,他的儿子不会委屈这个小姑娘的……你们既然能够搞到头等舱的船票,想来在港城也是有门路有关系的人。”

“咱们就不能井水不犯河水,安安稳稳地度过这趟旅程去沪上么?”

原温初听见这个青年的话。

她瞬间有些恍然!

她本来还在好奇,殷则虚愤愤不平地说玉落攀高枝,她想不通,玉落攀得到底是哪门子的高枝,她没听说港城哪家少爷同玉落有过接触,她还让陈实打听过,也是没有什么消息。

所以她还以为殷则虚是在说谎。

如今看来,原来这高枝并非长在港城,难怪她查不出来,原来是沪上那边的大人物的儿子,看上了玉落。这个女孩的薄薄肩膀轻微颤抖着,她的脸颊通红,她没有想到会遇见原温初,若是遇见陌生人就罢了。

可是被原温初看见她狼狈不堪的这一面,让玉落觉得心里头很难堪。她咬紧了唇瓣,那细润的唇瓣,因为她自己过于用力,险些被她自己咬破了,原温初瞧着她咬唇不语的模样,虽然不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但是这所谓攀高枝的说法,必定有误。

所以她叹了一口气,说道。

“你进来吧。我们谈谈。有什么事情,你尽可以告诉我。既然我做了你的讲师,一日讲师,终生讲师,我总不会不管你的。”

玉落听见原温初的话,她仍咬着牙,眼神却看向顾铮行。

原大小姐则是镇定得紧。